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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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原來你倆是這樣官宣戀情的。”陳可可一直想不通的點終於想通了，“所以那晚在電影院你倆是第一次見面？”
“怎、怎麽可能！”陳槐序垂死掙紮。
陳可可眼神稍稍壓迫，陳槐序立刻心虛躲開，然後說：“我和周歸很小就見過面了，你忘了？”
說到這裏，陳槐序立馬一臉驕傲起來，連腰板都不自覺硬了幾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拿出證據給你看，我和周歸可是世紀同框過的。而且老爸說過，小時候媽媽和慕老師還要給我和周歸定娃娃親呢！”
“……”
就那個只被提過一次、而且是玩笑一樣、被丟到太平洋另一頭的娃娃親？
最後陳可可懶得管陳槐序有多上頭，只說一點：“以後你要是被周歸欺負了，可別到我跟前哭。”
陳槐序幼稚地朝陳可可吐了吐舌頭：“我要哭也是對著媒體哭，我看周歸還敢不敢欺負我。”
“……”
最好是這樣！
那段時間，因為周歸提及過慕晚箏和玉蘭耳環，很快有人扒出多年以前慕晚箏在紐約藝術中心演奏《玉蘭花》時的視頻。順藤摸瓜，網友很快的對比出陳槐序戴的耳環上的裂縫和慕晚箏戴的一模一樣，反之，紀敏的耳環並沒有那條裂縫。
真相終於大白，陳槐序戴贗品玉蘭耳環這個冤案也算是沈冤得雪，而周歸的工作也開始有了些起色，只是公司資源不再向他傾斜，所有的商務合作也是利益至上，所以當《陌路》和《銳麗》都來約周歸期刊封面的時候，公司幫他接了開價較高的《銳麗》。
《銳麗》要趕在下周一之前印刷出刊，所以明天就要開拍。
時間緊，任務重，安翔得知公司給周歸接了這個封面後氣得直接把合約砸到辦公桌面。艾嘉見狀，怕有心人惹出什麽風浪，連忙將門關上，小聲提醒安翔：“這個合約是何總親自談的。”
在幕泱，沒有何泱的首肯，誰又會越過他這個經紀人給周歸安排工作呢？
安翔捏了捏漲疼的太陽穴，在思考如何跟周歸開口說這件事。
“其實封面還好辦。”艾嘉翻開和《銳麗》的合約，指著其中一條細則跟安翔說，“要命的是還有一篇專訪，現在和周歸的熱搜詞綁在一起的無非是慕晚箏、紀梧桐和陳槐序，按照《銳麗》以往的風格，用詞一定十分犀利。”
看著上面的天價酬勞，安翔不免懷疑《銳麗》的別有用心，這個價格可比之前周歸拍《陌路》的時候高出不少，就周歸目前的狀況，值得《銳麗》這樣下血本的原因是什麽？
“會上何總也說了，如果周歸不配合拍攝和專訪，就讓法務拿著合同逐一逐條的跟周歸分析明白。”艾嘉一臉惆悵，“公司這是打算放棄周歸了嗎？”
盯著桌面的合約，安翔沈了沈眼底：“看樣子，何總是想跟周歸撕破臉皮了。”
“為什麽？”艾嘉不解，“周歸明明在《小明星》的活動上幫陳槐序澄清了贗品玉蘭耳環一事，風評也在好轉，雖然沒什麽可以推進的影視項目，但公司也不至於跟周歸撕破臉呀。”
“不跟周歸撕破臉，怎麽逼周歸違約。”
“逼周歸違約？”艾嘉仿佛有些明白了，“你是說公司想要賺一筆周歸的違約金？”
“就算周歸自曝是慕晚箏的兒子又怎樣？頂多就這幾天有熱度，一旦話題冷了下來，網友孜孜不倦的還是周歸三角戀的那些事。公司與其在周歸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倒不如狠狠地吸一口血，用周歸的違約金去培養下一個周歸。”
話說到這裏，艾嘉不免覺得有些心寒：“那我們還要推進和《銳麗》的項目嗎？”
“我去跟周歸說。”安翔不抱任何希望，“但按照周歸的性格，應該會當場解約。”
和安翔猜測的相反，周歸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答應了下來，這讓安翔十分驚訝。
其實從他開始官宣和陳槐序戀情的時候周歸就已經有預感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一個逐漸脫離公司掌控的藝人，遲早會被踢出局。更何況，幕泱已經培養了一個又聽話又有潛力的新人——安巖。
周歸早就看清形勢，所以安翔來跟他說的時候也沒有多意外。
“也算是好聚好散。”周歸拍了拍安翔的肩說道，“就當是全了這些年幕泱一手把我捧紅的情義。”
不知為何，看著這般灑脫的周歸，安翔心頭忽然空了一下。
“和幕泱的合同我是不會續簽了，所以安翔，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依然還是我的經紀人。”
安翔知道周歸會離開幕泱，卻沒有想過他會邀請自己繼續成為他的經紀人。
“我以為，我們總是針鋒相對，你不太喜歡我這個經紀人。”
周歸不在意的笑了笑：“從一個經紀人的角度出發，讓藝人擁有更多的資源和優質的作品，你並沒有錯。說句真心話，安翔，我挺慶幸自己遇到的是你。”
在很多層面上，安翔並沒有像其他經紀人一樣一直在突破他的下線。相反，他是幸運的那個，起碼在很多方面，安翔很尊重他。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用在這裏似乎不太合理，卻很是應景。
大概是周歸即將要離開幕泱，所以並沒有和《銳麗》鬧的很難看，凡是不觸及周歸底線的，他都能配合，別說連換七八套衣服，就連采訪時被問一些刁鉆的問題都沒露出過一絲不耐之色。
嚇得艾嘉趕緊問安翔：“周歸今天是腦子壞掉了嗎？”
實話說，安翔也有些意外。
但這份意外沒維持多久，陳槐序便拉來陳家班的甜品來探班了。另一頭，剛剛結束采訪的周歸看見剛剛抵達現場的陳槐序，臉上的疲憊瞬間煙消雲散，繼而揚起笑臉，沖正向他走來的陳槐序伸了伸手。
陳槐序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周歸身邊，握住他伸出來的手扯著他往另一頭去：“走，去嘗嘗我給你帶的巴斯克蛋糕。”
而周歸也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她拉著自己走，低頭時微微上揚的唇角是無限的寵溺。
這一幕正好被攝影師看見了，一時手癢沒忍住，提起相機就是兩張封神之作。
陳槐序將巴斯克蛋糕捧到周歸眼前的時候，眉梢還有些小得意：“快嘗嘗。”
“你做的？”周歸一眼就認出來了。
陳槐序有點驚訝：“你居然能認出來？”
“你烤巴斯克有個小習慣，喜歡焦一點。”周歸挖了塊蛋糕表面的焦皮層餵到陳槐序嘴邊，“張嘴。”
陳槐序配合張嘴將蛋糕吃進嘴裏，居然有點小感動，因為周歸不僅發現了她烤巴斯克的習慣，還發現她喜歡吃蛋糕上面的焦皮層。
問題是，他是怎麽發現的？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陳槐序趴在他的手肘上，故作可愛的問他。
周歸一邊挖了口蛋糕吃進嘴裏一邊看她裝可愛的樣子，壓著笑意象征性抖了下手肘：“別賣萌。”
陳槐序連忙抱緊，昂臉嘟嘴：“告訴我嘛。”
“不要。”說著，周歸偏開臉不去看她。
陳槐序卻不肯善罷甘休，晃著他的手臂撒嬌：“周歸～”
真拿她沒辦法。
“我去陳家班買過幾次巴斯克，對比出來的。”
陳槐序有點意外：“你還去陳家班買過巴斯克？什麽時候？”
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猜。”
“……”
大概是他們的互動過於自然和甜蜜，攝影師一時沒忍住拍了幾組照片，這讓一旁來跟進度的趙麟撞見了，看了眼顯示器上周歸和陳槐序的甜蜜日常照，突然心生一計。
周六下午，蘇矛去金茂大廈見讚助商的時候在電梯裏碰見了《銳麗》的助理編輯張薇易，恰巧張薇易正在檢查新一期的樣刊，蘇矛就那麽瞟了一眼，好巧不巧，讓她看見了陳槐序拖著周歸走的照片。
“這是你們《銳麗》下周一要發行的期刊？”
雖然《銳麗》和《陌路》是對家，但蘇矛在業界的名聲一直很好，也是張薇易的偶像，她迅速合上期刊，點頭回話：“對，這是樣刊。”
大周末的還要來跟樣刊進度，一看就是新人。按照蘇矛對趙麟的了解，眼前這個小丫頭大概就是趙麟千挑萬選的背鍋俠吧？
“怎麽了蘇主編？是樣刊有什麽問題嗎？”
看著她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蘇矛也動了惻隱之心。
也罷，就看在她是個新人的份上。
“誰跟樣刊就要對期刊的內容負責，這點你應該知道吧？”
張薇易點頭，這是《銳麗》不成文的規矩。
“我知道，所以我特地拿了樣刊回來核對內容。”
“那你就好好核對一下。”蘇矛用力點了點封面上周歸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暗示張薇易，“千萬別讓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期刊上，明白了嗎？”
張薇易先是看了看封面上的周歸，再看看蘇矛那張意有所指的臉，皺了皺眉，不是特別能理解。
這次《陌路》沒能拿下周歸的封面，蘇矛也挨了一頓批，看著張薇易那張充滿困惑的臉，最後她還是什麽都沒說。都提點到這個份上了，算是仁至義盡了，要是這丫頭還不能領會，只能怪她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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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倆是這樣官宣戀情的。”陳可可一直想不通的點終於想通了，“所以那晚在電影院你倆是第一次見面？”
“怎、怎麽可能！”陳槐序垂死掙紮。
陳可可眼神稍稍壓迫，陳槐序立刻心虛躲開，然後說：“我和周歸很小就見過面了，你忘了？”
說到這裏，陳槐序立馬一臉驕傲起來，連腰板都不自覺硬了幾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拿出證據給你看，我和周歸可是世紀同框過的。而且老爸說過，小時候媽媽和慕老師還要給我和周歸定娃娃親呢！”
“……”
就那個只被提過一次、而且是玩笑一樣、被丟到太平洋另一頭的娃娃親？
最後陳可可懶得管陳槐序有多上頭，只說一點：“以後你要是被周歸欺負了，可別到我跟前哭。”
陳槐序幼稚地朝陳可可吐了吐舌頭：“我要哭也是對著媒體哭，我看周歸還敢不敢欺負我。”
“……”
最好是這樣！
那段時間，因為周歸提及過慕晚箏和玉蘭耳環，很快有人扒出多年以前慕晚箏在紐約藝術中心演奏《玉蘭花》時的視頻。順藤摸瓜，網友很快的對比出陳槐序戴的耳環上的裂縫和慕晚箏戴的一模一樣，反之，紀敏的耳環並沒有那條裂縫。
真相終於大白，陳槐序戴贗品玉蘭耳環這個冤案也算是沈冤得雪，而周歸的工作也開始有了些起色，只是公司資源不再向他傾斜，所有的商務合作也是利益至上，所以當《陌路》和《銳麗》都來約周歸期刊封面的時候，公司幫他接了開價較高的《銳麗》。
《銳麗》要趕在下周一之前印刷出刊，所以明天就要開拍。
時間緊，任務重，安翔得知公司給周歸接了這個封面後氣得直接把合約砸到辦公桌面。艾嘉見狀，怕有心人惹出什麽風浪，連忙將門關上，小聲提醒安翔：“這個合約是何總親自談的。”
在幕泱，沒有何泱的首肯，誰又會越過他這個經紀人給周歸安排工作呢？
安翔捏了捏漲疼的太陽穴，在思考如何跟周歸開口說這件事。
“其實封面還好辦。”艾嘉翻開和《銳麗》的合約，指著其中一條細則跟安翔說，“要命的是還有一篇專訪，現在和周歸的熱搜詞綁在一起的無非是慕晚箏、紀梧桐和陳槐序，按照《銳麗》以往的風格，用詞一定十分犀利。”
看著上面的天價酬勞，安翔不免懷疑《銳麗》的別有用心，這個價格可比之前周歸拍《陌路》的時候高出不少，就周歸目前的狀況，值得《銳麗》這樣下血本的原因是什麽？
“會上何總也說了，如果周歸不配合拍攝和專訪，就讓法務拿著合同逐一逐條的跟周歸分析明白。”艾嘉一臉惆悵，“公司這是打算放棄周歸了嗎？”
盯著桌面的合約，安翔沈了沈眼底：“看樣子，何總是想跟周歸撕破臉皮了。”
“為什麽？”艾嘉不解，“周歸明明在《小明星》的活動上幫陳槐序澄清了贗品玉蘭耳環一事，風評也在好轉，雖然沒什麽可以推進的影視項目，但公司也不至於跟周歸撕破臉呀。”
“不跟周歸撕破臉，怎麽逼周歸違約。”
“逼周歸違約？”艾嘉仿佛有些明白了，“你是說公司想要賺一筆周歸的違約金？”
“就算周歸自曝是慕晚箏的兒子又怎樣？頂多就這幾天有熱度，一旦話題冷了下來，網友孜孜不倦的還是周歸三角戀的那些事。公司與其在周歸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倒不如狠狠地吸一口血，用周歸的違約金去培養下一個周歸。”
話說到這裏，艾嘉不免覺得有些心寒：“那我們還要推進和《銳麗》的項目嗎？”
“我去跟周歸說。”安翔不抱任何希望，“但按照周歸的性格，應該會當場解約。”
和安翔猜測的相反，周歸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答應了下來，這讓安翔十分驚訝。
其實從他開始官宣和陳槐序戀情的時候周歸就已經有預感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一個逐漸脫離公司掌控的藝人，遲早會被踢出局。更何況，幕泱已經培養了一個又聽話又有潛力的新人——安巖。
周歸早就看清形勢，所以安翔來跟他說的時候也沒有多意外。
“也算是好聚好散。”周歸拍了拍安翔的肩說道，“就當是全了這些年幕泱一手把我捧紅的情義。”
不知為何，看著這般灑脫的周歸，安翔心頭忽然空了一下。
“和幕泱的合同我是不會續簽了，所以安翔，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依然還是我的經紀人。”
安翔知道周歸會離開幕泱，卻沒有想過他會邀請自己繼續成為他的經紀人。
“我以為，我們總是針鋒相對，你不太喜歡我這個經紀人。”
周歸不在意的笑了笑：“從一個經紀人的角度出發，讓藝人擁有更多的資源和優質的作品，你並沒有錯。說句真心話，安翔，我挺慶幸自己遇到的是你。”
在很多層面上，安翔並沒有像其他經紀人一樣一直在突破他的下線。相反，他是幸運的那個，起碼在很多方面，安翔很尊重他。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用在這裏似乎不太合理，卻很是應景。
大概是周歸即將要離開幕泱，所以並沒有和《銳麗》鬧的很難看，凡是不觸及周歸底線的，他都能配合，別說連換七八套衣服，就連采訪時被問一些刁鉆的問題都沒露出過一絲不耐之色。
嚇得艾嘉趕緊問安翔：“周歸今天是腦子壞掉了嗎？”
實話說，安翔也有些意外。
但這份意外沒維持多久，陳槐序便拉來陳家班的甜品來探班了。另一頭，剛剛結束采訪的周歸看見剛剛抵達現場的陳槐序，臉上的疲憊瞬間煙消雲散，繼而揚起笑臉，沖正向他走來的陳槐序伸了伸手。
陳槐序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周歸身邊，握住他伸出來的手扯著他往另一頭去：“走，去嘗嘗我給你帶的巴斯克蛋糕。”
而周歸也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她拉著自己走，低頭時微微上揚的唇角是無限的寵溺。
這一幕正好被攝影師看見了，一時手癢沒忍住，提起相機就是兩張封神之作。
陳槐序將巴斯克蛋糕捧到周歸眼前的時候，眉梢還有些小得意：“快嘗嘗。”
“你做的？”周歸一眼就認出來了。
陳槐序有點驚訝：“你居然能認出來？”
“你烤巴斯克有個小習慣，喜歡焦一點。”周歸挖了塊蛋糕表面的焦皮層餵到陳槐序嘴邊，“張嘴。”
陳槐序配合張嘴將蛋糕吃進嘴裏，居然有點小感動，因為周歸不僅發現了她烤巴斯克的習慣，還發現她喜歡吃蛋糕上面的焦皮層。
問題是，他是怎麽發現的？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陳槐序趴在他的手肘上，故作可愛的問他。
周歸一邊挖了口蛋糕吃進嘴裏一邊看她裝可愛的樣子，壓著笑意象征性抖了下手肘：“別賣萌。”
陳槐序連忙抱緊，昂臉嘟嘴：“告訴我嘛。”
“不要。”說著，周歸偏開臉不去看她。
陳槐序卻不肯善罷甘休，晃著他的手臂撒嬌：“周歸～”
真拿她沒辦法。
“我去陳家班買過幾次巴斯克，對比出來的。”
陳槐序有點意外：“你還去陳家班買過巴斯克？什麽時候？”
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猜。”
“……”
大概是他們的互動過於自然和甜蜜，攝影師一時沒忍住拍了幾組照片，這讓一旁來跟進度的趙麟撞見了，看了眼顯示器上周歸和陳槐序的甜蜜日常照，突然心生一計。
周六下午，蘇矛去金茂大廈見讚助商的時候在電梯裏碰見了《銳麗》的助理編輯張薇易，恰巧張薇易正在檢查新一期的樣刊，蘇矛就那麽瞟了一眼，好巧不巧，讓她看見了陳槐序拖著周歸走的照片。
“這是你們《銳麗》下周一要發行的期刊？”
雖然《銳麗》和《陌路》是對家，但蘇矛在業界的名聲一直很好，也是張薇易的偶像，她迅速合上期刊，點頭回話：“對，這是樣刊。”
大周末的還要來跟樣刊進度，一看就是新人。按照蘇矛對趙麟的了解，眼前這個小丫頭大概就是趙麟千挑萬選的背鍋俠吧？
“怎麽了蘇主編？是樣刊有什麽問題嗎？”
看著她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蘇矛也動了惻隱之心。
也罷，就看在她是個新人的份上。
“誰跟樣刊就要對期刊的內容負責，這點你應該知道吧？”
張薇易點頭，這是《銳麗》不成文的規矩。
“我知道，所以我特地拿了樣刊回來核對內容。”
“那你就好好核對一下。”蘇矛用力點了點封面上周歸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暗示張薇易，“千萬別讓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期刊上，明白了嗎？”
張薇易先是看了看封面上的周歸，再看看蘇矛那張意有所指的臉，皺了皺眉，不是特別能理解。
這次《陌路》沒能拿下周歸的封面，蘇矛也挨了一頓批，看著張薇易那張充滿困惑的臉，最後她還是什麽都沒說。都提點到這個份上了，算是仁至義盡了，要是這丫頭還不能領會，只能怪她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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